张时先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,转过头来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甄溶溶蓦的将手收了回来说:“没、没事……”
白绿盎说: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等白绿盎走后,张时先脸上的笑容卸了下来,他面无表情地调头,离开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说开口说话。
甄溶溶看着这条路越走越偏,并不是回她酒店的路,心里有点慌,于是弱弱地开口道:“路是不是走错了……”
沉默了一路的张时先终于开口了,“没错。”
“可是这不是回我酒店的路啊。”
他勾了勾唇说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一路风驰电掣,甄溶溶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。
张时先将她从车上拉下来,动作带了些许粗鲁。
甄溶溶的手腕被他扯得很痛,于是挣扎道:“你干嘛啊,放手!”
张时先沉着脸不说话,一直到了8楼,打开房门,将她甩在了床上。
他脸上惯有的温和已经完全消失不见,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深沉得有些可怕。
甄溶溶向后退了两步,可是退无可退,她颤声说道:“你、你你想干什么?”
张时先将领口处系的规整的领带拉松,抬起手把挺直的鼻梁上的那副眼镜摘下来,随手丢在一边。
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,倾身将她按在床上。
“你真的以为婚礼那天我喝多了吗?”
“睡了我还想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