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绿盎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于放松。
她在他的胸前拱了拱,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,迷迷煳煳地说道:“好暖和。”
霍权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低声道:“你好香。”
“……”
霍权宗担忧她的身体承受不住,强制性地给她批了一个月的婚假。
白绿盎皱着眉头问道:“为什么批婚假?婚假要拿结婚证的,可是我没有啊。”
霍权宗正在对着镜子整理领结,淡漠地瞥了她一眼说:“很快就有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今天在家休息一下,明天跟我去民政局。”
“什么!为什么?”
“你很不情愿吗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白绿盎嘿嘿一笑说,“我……就是有点伤感,自己马上要从一个未婚少女变成了已婚妇女呜呜呜……”
她假哭了两声,霍权宗整理好领口走过来,俯身向前。
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混合着松木的冷香慢慢扩散在她的鼻尖,那双冷淡的眸子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容。
线条形状很好的薄唇勾了勾,他凑近她,声音低沉,“早就不是少女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绿盎无语。
可是他生怕她记不起来一样,还在强调道:“那年跨年夜,还记得吗?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。”
“在我心里我永远是十八岁的少女,你管不着,臭流氓!”白绿盎恼羞成怒,抬起白嫩的脚丫,踹向他的胯.下,可是被男人中途截停了。
他温热的掌心握住她的脚掌,挑了挑俊逸的眉尾,“好大的胆子,这个地方你也敢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