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绿盎快急疯了,她和申景山还有张阿姨三个人分别去了不同的方向,在周围几乎都找遍了,却依然没有找到人。
她跑了好久,实在是走不动了,扶着人行道上的树气喘吁吁地喘着气。
川流不息的车辆,密密麻麻的人群,可是没有他的父亲。
天旋地转,大脑晕乎乎的,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“爸,您到底去哪了啊……”
她迈着沉重的双腿,努力又跑了几个路口,这时,接到了申景山的电话。
“快,来黄陂北路延安路的这个路口,我好像看到他了。”
“我马上到,你看好他。”
白绿盎松了一口气,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,“师傅,去黄陂北路延安路的十字路口,麻烦您快一点。”
一路上遇到两个红灯,白绿盎心急如焚,手握得紧紧的,甚至出了一点薄汗,手上的雾气打湿了手机的屏幕,转瞬又消失了。
终于,她远远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被申景山拉着,白绿盎小跑过去:“爸,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?”
白鸿泽说:“我们家周围怎么不一样了,我走着走着,发现路不对,想给你打电话,发现手机也没带,还好这个小伙子帮了我。”
白绿盎拉着他的手顿了顿,“爸……我们已经搬到上海了,这不是老家啊。”
白鸿泽脸上浮现起一抹困惑的表情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我们都搬来一个星期了啊。”
“哦……”白鸿泽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,有点惆怅,有点神伤。
白绿盎看的有些心酸。
既然人找到了,她对申景山说:“今天麻烦你了,改天一定请你吃饭。”
“没关系,不要这样客气。”
白鸿泽看了看两人,脸上的表情又高兴起来:“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