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坐稳扶好。”
白绿盎一直觉得自己对各种交通工具都适应良好,但是没想到骑马会把她颠儿的头昏脑涨,四肢酸痛。
缰绳火热,磨得很痛,她有点后悔了。
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了。
最后,在颠簸到最剧烈的时候,霍权宗抱住她,轻声说道:“宝贝,我爱你。”
当白绿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,眨了眨眼睛。
她昨天做了什么?
记忆像潮水一般回笼,她慢慢地转过头去,看着旁边的男人,简直想尖叫。
不是说好顺其自然吗?
怎么喝了点酒就放浪形骸了?
天啊,她现在该怎么办?
脱缰的野·霍权宗·马简直不是个人,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。
于是决定做那个先提裤子无情的人。
悄悄地掀开被子下了床,她随便套了件衣服,迅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这就是住得近的好处啊,可以快速逃离战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