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笑话一样。
白绿盎将自己蜷缩在一起。
好冷啊,怎么会这么冷呢?
明明室内一直都是恒温状态,她又加了这么厚的被子,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冷。
将自己的脸埋进膝盖,隐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……
白绿盎窝了一个下午,直到晚上被李婶叫起来吃饭。
不敢不去吃,怕被父亲担心,她浑浑噩噩地坐了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那样睡了一个下午。
将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来,她对着镜子收拾好脸上的表情,走出去吃晚饭。
晚饭一如既往地丰盛,可是她的喉咙里却苦的很。
随便扒拉了两口,她放下碗筷说:“我吃饱了,先回房间了。”
“好。”
白绿盎回到房间,准备去阳台把窗帘拉上,没想到却看到了楼下的霍权宗。
霍权宗倚在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的车门上,指间夹着一只细长的香烟,在黑夜的雪地上明明灭灭。
地上扔着很多烟头,他的肩膀上也积了两片薄薄的雪,也不知道呆了多久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他仰起头看着她。
轮廓极深的面部深邃冷峻,压低的眉骨让他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是糟糕,他弹了弹烟灰,薄唇微动,刚准备开口,白绿盎转身就离开了。
这副场景太过熟悉,昨天他来接她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,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