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白绿盎先走了进去。
房间大得难以想象,也奢华到了极点,无论是布置还是用品,都是一线顶级的产品。
身处这么宽敞的地方,白绿盎依然感觉有点手足无措。
站在房间中间的位置,她握着自己衣服的下摆,转过身看着霍权宗。
他将房门关上,“咔哒”一声,落了锁。
心里的弦骤然被拉紧。
男人将黑色挺廓的大衣脱下,随手丢在沙发上,然后一边扯松领口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,一边向她走来。
他在行走中,眼神却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。
白绿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健壮的雄狮盯上的猎物,本能在叫嚣着让她逃跑,可是脚下却动弹不得。
捕食者迈着优雅稳健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,从容不迫。
然后微微俯身。
“你脱还是我脱?”
“什么?”她的大脑已经宕机,很难快速地反应过来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男人自顾自做了决定,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机会。
白绿盎身上裹了一件长款兔耳朵棉衣,里面穿的只有一套单薄的居家服。
从家里出来的时候,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“啊——等一下,我自己洗。”白绿盎惊慌,试图争取一个缓冲的时间。
“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