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酒的白绿盎脑子晕乎乎的转不过来,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到了车上以后,开得很足的暖气扑面而来,将她的脸蒸得更红了。
感觉有些燥热,她将脸贴在冰冰凉凉的玻璃上,降低了脸上的灼热。
她有些昏昏欲睡。
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,到了学校门口,白绿盎揉了揉眼睛下了车,歪着头对着霍权宗挥了挥手,乖巧地说道:“霍叔叔再见。”
可是霍权宗并没有要跟她再见的意思,打开车门从另一侧下来了。
白绿盎疑惑地看着他,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要下来。
霍权宗倚在车门上,从黑色挺阔的大衣口袋掏出一盒烟,修长的手指推了一根细长的香烟出来,然后拿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点燃,这才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?”
“是吗?”白绿盎歪着头,很认真地想了半天,“我想不起来了……”
霍权宗弹了弹烟灰,扯松了领口系的紧紧的领结,垂眸看着她,“车费。”
白绿盎嘟了嘟嘴,去找手机,“你好小气哦,多少钱,我给你就是了。”
“我不要钱。”他蹙着眉心,吐出灰白的烟雾,似乎在掩藏着什么深层的情绪。
“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。”
霍权宗略显迷离地眼眸定定地看了她两秒,然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扯进了怀里。
冷冽的气息铺面而来,夹杂着雪花,落在他根根分明的睫毛,就像一尊伫立在风雪中英俊的雕塑。
他低下头,皎洁的肤色几乎要和雪花融为一体,抿紧的薄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,深邃的眼眸中是满满的黑色的……欲望。
而后,冷冽的唇重重地压了下来。
被撩拨了一整晚蠢蠢欲动的野兽终于冲破了牢笼,奔腾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