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本来揪紧的心,瞬间放了下来,“谢谢谢谢……”
白绿盎摆了摆手走了出去。
“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了。”霍权宗看她走出来,将香烟碾灭,“高兴了吗?”
“他过的很惨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啊,而且也觉得没什么必要。”白绿盎鼓了鼓腮帮,“这些都是你做的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其实……也不用这么麻烦啦。”她有点扭捏,把这么多闹事的人一一找出来,应该还挺不容易的。
霍权宗没说话。
白绿盎又说:“你一个大集团的老板,去为难一个开小卖店的,也不怕掉价。”
“对手永远不存在大小。”
“噢……”
“上车。”
“嗯。”
白绿盎上了车,霍权宗问道:“去你家还是我家?”
“……”白绿盎翻了他一眼,“回学校!”
霍权宗轻哂一声,示意张秘书开车。
这次他也没耍什么手段,乖乖地带她回了学校。
解决了心头一直惦记的事情,白绿盎心情好多了,她看了看窗外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路灯也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。
昏黄的光线从车窗照进车子,落在男人的脸上,在眉骨和鼻梁处形成一道突兀地转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