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男人炙热的呼吸刚好喷在她的发顶,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。
还有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,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臀缝。
白绿盎的脸几乎要被蒸熟了。
这谁顶得住啊。
这场面她也没见过啊。
她就这样僵硬地像木乃伊一样在他怀里又躺了半个小时,然后他终于醒了。
被迫当了半个小时抱枕的白绿盎一边的胳膊都有点发麻,当霍权宗放开她的那一秒,她一骨碌爬起来就跑了出去。
她在自己房间浴室洗澡的时候,还在神游,一幅一幅的画面像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飘过,她捂着脸,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啊——
白绿盎很想逃避,可是回程的飞机票之前就订好了,两个人的座位依然是挨着的。
她哪里想得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好想去把票退了或者改签。
反正不要跟他坐同一班飞机。
可是这是不现实的。
当霍权宗准备出发的时候,她磨磨蹭蹭的不想出门,刚说准备改签,话音还没落下,就被男人掐着后脖领,像提着一个挂件一般丢到了车上。
霍权宗吩咐管家帮她把行李收拾好,然后放在后备箱,开去了机场。
白绿盎在他的身边坐卧不安。
来的时候,她拼了命的招惹他,结果他不稀罕理她,现在回去的途中,她却感觉坐在他的身边如坐针毡。
不过,不同于她的纠结心态,霍权宗还是像以前一样老神在在,又开始看来时的那本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