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池的暗流中,她是唯一的玫瑰。
白绿盎和甄溶溶跳累了以后,从台上下来了。
好多男人询问她的联系方式,都被她回绝了。
她让服务员给她换了个台面,离霍聿那桌远远的,省的看到就心烦。
从金属的天鹅摆件里拿出一根银色的小叉子,扎了个圣女果丢进了嘴里。
甄溶溶身上也出了点薄汗,她拿起冰桶夹了两块冰放在自己杯子里,然后又给白绿盎加了两块,倒了点啤酒,然后碰了个杯,一仰而尽。
“爽!”
两个人直接干了两瓶,刚放下酒杯,白绿盎就用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咦,看到熟人了。”
甄溶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“真的诶,朝这里走来了,唉你要干什么去。”
不等甄溶溶的话说完,白绿盎就端着酒杯冲了过去。
霍权宗正在快步地行走,突然被人拦住了脚步。
“帅哥,要不要一起喝一杯。”白绿盎拿着酒杯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他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脸颊潮红的女人,蹙了蹙眉心。
“你为什么总是见到我就皱眉头啊,我得罪过你吗?”
“只是单纯觉得你有点蠢而已。”
“???”
被霍权宗气到,白绿盎瞪了他一眼,也懒得再撩他转身走开了。
回到台面上,她对正在吃西瓜的甄溶溶说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