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荆山的动作戛然而止,从她衣服里退出来,裹好她。
阿福尚未反应过来,贺荆山已经出了屋子。
贺荆山才到院里,就和熟悉的老者对上视线,隔着密密麻麻的雪,老者一双鹰眼向另一边扫。
他所看之处,漆黑的秃树下,身影高大的番邦人,手上的刀刃反射着冰冷冷的白光。
“荆山!怎么了?”赵阿福穿好衣服就要跑出来看看什么情况。
“嘶……”凉风刀刮一般,身上的热气顷刻间被冷意席卷。
赵阿福看到院中除去贺荆山有一个男人的身影,心中震惊至极!
“阿福,回屋子里。”贺荆山脚步不动,浑身肌肉紧绷,蓄势待发。
那个男人也躬身握刀,两人如野兽相遇大战前夕对峙,一触即发。
“荆山!”阿福知道自己现在最好还是进去不添麻烦,可她还是忍不住叫一声。
因为她正好看见那人手中的刀。
足足有半米长。
见贺荆山没看自己,那人却动身朝贺荆山提刀而去,阿福一脚把旁边的镰刀踢过去。
心脏骤然猛跳,紧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