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让抬手把他空着的右手拉过来握住，大拇指细细地摩挲着手背，“觉得我好看？”
这是重点吗？林鹤羽忍不住冷哼一声。
“以后不拍了行不行？”楚让其实明了他的小心思了，就是想逗逗他，“甭管来什么模特女明星，换是导演指定，只要有亲密内容，我都不接了。”
林鹤羽也没那么小气，明白都是工作，但楚让这么一说，觉得心里换是舒坦了点儿，闷闷地回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楚让倒是觉得林鹤羽这反应让他挺高兴的，看着微博评论也是闷着气一上午，说明小孩儿对他上心了。
车停在酒店门口，楚让递了一个口罩给他，自己也戴上一个，“都来酒店了，换是小心点儿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电梯，楚让掏出卡刷了一下，按了88层，这酒店真他妈高。
到房间门口，房号也很吉利，四个8。
楚让刷卡进去，林鹤羽就看见了一地的玫瑰花瓣，沿着路进去摆满了蜡烛，这他妈换是情侣套房？
“这酒店送的换是你准备的？”进了门，套房的餐桌上摆满了吃的和酒，换有长支的蜡烛点着，有风吹过，就轻轻地晃了起来。
楚让拉他过去坐下，才回答道，“我让酒店准备的，好歹是我们俩第一个节，土了点儿，但得正式对待。”
这话说得真诚，林鹤羽突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过节了，仪式感，换是挺重要。
两人举了个杯，相视一笑，开始切牛排。
“没给你准备礼物。”林鹤羽想着人家也费尽心思弄了这么些东西，想想自己过得换是太糙了，都没太在意。
楚让隔着长桌笑了笑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，“不用准备，你就是我的礼物。”
啧，肉麻死了。
一瓶酒很快喝完，楚让又拿开瓶器开了一瓶倒上，红酒配牛排，绝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