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过来了么,尽地主只谊。”
“上井楼不便宜,很大方嘛,看来很重视我?”楚让听到原因,感觉心情很好,无端的吹了一声
口哨,他车速很快,把大萧他们的车甩了很大一截。
林鹤羽抬眼看他,车行道上大把的车被甩在车后,冷淡的提醒,“驾照分够扣么?超速了。”
楚让憋了一肚子气,这人真的不会聊天,一边倒是慢慢把速度降下来,林鹤羽大概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。
车稳稳停在上井楼门口,泊车小哥一看这豪车赶紧上前,窗户摇下来,两张熟客的脸,“哟,楚先生,林先生,好久没来了,您把钥匙给我就行。”
楚让把钥匙从窗口扔给他,开门下车,林鹤羽从另一边下去,抬眼看他,“你也是熟客?”
“嗯,偶尔来。”
“那怎么从来没见过?看来我们俩没缘分。”林鹤羽好不容易开次玩笑,说出话来噎死人。他敛下眼把双手插进兜,上了二楼包房。
楚让跟在后面,舌尖轻轻地扫了一圈后槽牙,呵,谁说没见过?
第一次着实是偶遇,那次楚让跟一群媒体人喝酒,跟唐僧进了盘丝洞似的,女人敬酒他换是给面子,被灌了不少。
后来喝大了准备出来抽根烟透气,刚好就路过林鹤羽的包房,门缝只透出了三分只一的角度,但林鹤羽的脸是刻在楚让心上的,一眼认出。那次刚ti7夺冠的时间,林鹤羽难得喝红了脸,门缝里透着他半张笑着的脸,看得出很开心。
从那以后,楚让约人谈事老在上井楼,贵是挺贵的,他也不心疼钱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撞上了呢。
不过,真撞上了,也没有什么交集。时间不对,地点不对。
进了包房,一群人乌泱泱的随意落座,楚让也就随意的坐在了林鹤羽的右边。
性情中人都这么随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