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什么悔呀,”颜想向来不重情-欲,但是事已至此,恐不能反悔。
她眉眼弯弯,借着些许酒意,嬉笑起来:“听闻呀多宝县内出了个公子哥,他上无父母,下无兄弟,一手持家,是才貌双全。这人年方二十四岁,还尚未娶亲,他自幼好学眉目清秀,谁看了都要竖起那大拇指夸赞一句,如今他是那翩翩状元郎,能邀共度,荣幸荣幸。”
平日二人总是在一处,多少沾染了些许,诗不是诗,词不是词,歌也不是歌。
可罗成却是笑出声来,被她取悦:“不错,大有进步了。”
颜想侧身躺着,伸手拉他:“你也来一首,我不信状元郎能做出什么艳词浪句来,若是做得出,今晚我就依你。”
他与她躺了一处,随口白句道:“男女人之大欲,夫妻宜室宜家。牙床锦被好生涯,一般风流难尽。不必偷香窃玉,何须惹草拈花。闺房乐事至堪夸,休向外边戏耍。”
额……
她笑:“这个时候你也不忘说教……”
罗成温柔地看着她:“那么你准备好了么?”
准备接受这个男人……
颜想的回答是亲手拉开自己的小衣,露出里面酥-胸浑圆来,他似已惊呆,随即覆身过去,两个人搂作一团。
除却沈少君,她还未与别的男人这般亲密,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,她脸面发烧。对于管越女子而言,婚前是没有贞洁这个概念的,很多姑娘都在成婚之前就试婚多次,只有少数人身份高贵,才通暗渠里表不一。
罗成本来就生得白净,这会脸上也两团红云。
四目相对,竟然都生出了一点尴尬之情。
颜想受不住他的目光,十分的不自在,偏赶上这当口,火烛到了尽头,火光跳了两下,屋内便暗了下来。
冷不丁这么一黑,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。
罗成下意识要去点灯:“我去点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