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父又怒。
许落静静等母亲的选择。
许母犹疑了半晌,“我……落落,妈现在也挺好的,这些年你爸改了很多…你也不用记着以前的事了,一家人哪有隔夜仇?”
哪有隔夜仇?因为被推下去的人不是你们啊,因为需要释怀的人也不是你们啊,你们当然可以轻飘飘地说,都过去了,不用放在心上。
其实母亲的回答是意料之中,她多嘴一问,只是好奇,并且想得到肯定的答案,好了断自己偶尔半夜的心软和动摇。
她轻轻嗯了一声,转身下楼梯。
到三楼时,或许是家门还没关上,她听到父母的声音传了下来,在争执她的生日是多少。
许父说三月二十二,许母说:“我清清楚楚记得是三月二号。”
秦律忽然驻步,揽过许落,捂住她耳朵。
她的生日是三月三日。
她拉下他大手,摇摇头,笑道:“我觉得他们可能这辈子都取不出那笔钱了……好吧,夸张了,只是户口本被拿了,这好像是家里唯一还能看到我出生日期的东西。他们估计要想很久的密码,又不能联系我,又不敢贸贸然输入,错误次数太多会吞卡,更麻烦。”
她很少这样自言自语般的絮叨。
陆知行摸摸她脑袋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会要五十万?”许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