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想拉许落的手,许落抬手挽起碎发,不着痕迹地避过了。
“先说说他儿子得的什么病吧,为什么要我回来。找我有用?我又不是医生。”许落说完,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,笑了一声,“该不会要我给他器官移植吧?”
许母忙说:“怎么可能!!妈妈怎么会要你做这种事!你都想的什么啊……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她问。
许母支支吾吾:“等你爸回来了再说吧。”
许落喝了一杯茶的功夫,许父回来了。
换鞋的时候,许母走过去,絮絮叨叨的说女儿回来了怎么怎么的。
许父换好鞋,咳了一声,“回来就回来了,还说什么。”走进客厅看到三个男人,问:“他们是谁?”
“他们是落落的朋……”许母说着,沙发最边上的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来稍微欠身,“许先生您好,我是许落小姐的委托律师。”
许父不悦:“律师?”
许母也没想到。
找律师来做什么?
许落看着坐在地上玩玩具的男孩,废话少说地悠悠出声:“爸,您儿子生的什么病啊?”
“什么‘你儿子’这么阴阳怪气的,他是你弟弟!”许父在另一张沙发坐下,语气缓和了些:“既然回来了就赶紧搬回家,在外面两年没回过一次家像什么话。你弟弟的病也不是特别严重,就是长期吃进口药治疗要花点钱。”
许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