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一瞬,她就被拎着进了卫生间,反锁了门。
许落吓坏了,对他拳打脚踢。但对秦律而言不痛不痒,由着她打。他撩起她披着的长发,看到颈侧锁骨深深浅浅的吻痕,眼神凛了下来,仗着高大身躯把她压制在冰凉墙面上,取下花洒,打开水阀直接冲她身上。
水在刚打开的短时间内是冰冷的,许落一瞬间冷得唇瓣颤抖,起了一身小疙瘩,停下了挣扎,瑟瑟发抖着。
二人身躯紧贴,秦律淋她其实也是往自己身上淋。
二人身上泛着一层雾状凉气,一会儿后才暖。
秦律微微离开了她一些,撩开她衣摆,花洒对准她身下,左手插进两根手指到小穴抠弄清洗。
紧致的穴口再次扩张成了小洞,又流出了一些还没吸收掉的精水。
摸到一手的粘稠、浊白色的精浆混着透明清液流出来,秦律才是彻底的疯了。
他要把秦阳弄在里面的所有痕迹都清出来。
可是太多了。
怎么会这么多。
怎么可以。
秦律的大脑正在积攒着疯狂的想法、丢掉理智。
他抠的越来越深、力度越来越失控,仿佛重一些狠一些,就能更干净一些。
他听不见有人在哭,在喊疼,在求他。
许落哭得厉害。被秦阳灌了一晚的精液,小花壶含得满满当当,但现在应该不剩了,可秦律还不肯停。娇嫩脆弱的私处哪能这般摧残,她越挣扎就越痛,可是不挣扎她害怕。
外边的秦阳砸了好久的门,在许落哭出来后,他直接踹门,声音震天响,门板上方的墙灰都被带得簌簌往下落。
“秦律你干了什么!!她说疼你没听见吗?!!”秦阳怒吼着。他喉咙被掐伤,嗓子很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