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湿,好暖,紧紧的裹着它吸,太他妈舒服了……!
腰眼持续发麻,秦律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,试图通过高速摩擦、不去细致感受她的软嫩,来麻痹自己,不那么快射。
“呜呜……”
许落上下都在流水,秦律又心疼又来气。
忽然,察觉她哭得不太对劲,没有多爽,好像特别伤心。
秦律边大肏边拿走她的手,想问问她哭这么厉害做什么。
结果刚拿下,就看到她手背被她自己咬出很深的牙印和血丝。
秦律整个人僵住,肏穴的动作也停了,他眼神变得诡谲莫测。
浓烈的情欲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了。
只剩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绞碎,闷得他快窒息的痛苦。
“许落,我插你就那么让你难受吗?”秦律扣着她手腕,举着伤口问她,“他们都可以,凭什么就我不可以?”
许落侧过头,不答。
“你哑了是吗?许落?说话!!”她这副态度令他抓狂,毫无理智的吼着她全名,甚至将没了射精的快感和欲望但依然硬挺的粗大狠狠钉了进去,整根没入,龟头插进了子宫口,圆硕的卵袋用力撞在她股间,连床都吱呀一声,床头撞了一下墙。
拉链的坚硬金属还在她穴口处,带来冰凉感。
“啊……!”许落吃疼的在床上大动作的颤了一下,憋着泪花不说话。
不说话。
怎么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