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者颇重生产,我看他像。”
“这罗三郎也颇有些风骨,听闻太学学子之间,亦有崇尚者。”
“我怎么整天就听那些臭小子骂罗棺材板儿作业布置得太多?”
“作业确实布置得多啊,听闻我家那侄儿好些天都没出门了,每天一回家就是做作业。”
“好事啊。”
“自然。”
“国子学这边怎么都没作业?”
“此事你该去寻一寻那陈博士。”
这几个大臣一路从墨家聊到课后作业,然后又被有心人那么一带,又把话题给带了回来:“你们便不觉得那罗用与墨家有些渊源?”
“……”那几个大臣吃瓜的吃瓜,赏花的赏花,最给面子的,也就是笑眯眯看他一眼,没说什么。
谁人不知墨门之内是以巨子为圣人,为当权者所不喜,说罗用是墨者,就等于跟皇帝说罗用是某某组织铁杆成员,甚至还有可能是大头目,这显然就是没安好心啊。
“虽是有些不着边际,横竖闲来无事,不若便令人去请了那罗助教过来,我等当面问问。”皇帝这时候就说了。
对于罗用这个人的师承,在他背后究竟还藏着一些什么人,皇帝其实一早就派人查过,就是现在,这调查也没有停止,只是一点进展也无,仿佛果真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就是睡了半年,脑子突然开窍了。
这大热的天,宫人顶着大太阳骑马去了罗家,把难得休沐,正坐在自家院子啃西瓜的罗用给宣进宫去了。
罗用出发前这一通忙活,又是换衣服又是梳头发的,匆匆忙忙跑到门口,一看那大太阳,又调头回去找油纸伞。
“罗助教可是好了?”
“哎哎,就好了,就好了。”
“阿兄,你找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