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猿摇摇头，不知道是不知道， 还是不愿再多说。
    不过就算如此，听在萧琰等人耳中，还是忍不住有些感触。
    虽然他们已经无法想象当年人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境遇了，但是人族在那种情况下，居然能够凭自身的努力成为制霸寰宇的种族，无论怎么样，身为人族还是觉得很震撼。
    虽然老猿的叙述听起来平淡无奇，甚至没有一丝感情 色彩，毕竟它不是人族，对人族这种传说，也就是他的身份特殊才会关注。
    一般的异类大概压根就不会去关心这些传说。
    禁不住又唏嘘不已。
    也难怪天人碑会弃天人族而去。
    而之后，人族分裂，一部分人以天人自居，反而优待其他族类，打压，奴役其他人族。
    最后连这号称万族起源之地的源界都被打的四分五裂，天地几乎崩坏。
    当然到底是怎么丢失的谁也不知道，但其中未必没有因果。
    怀着种种感慨，众人走到天人碑前。
    有人伸手想要去触碰，结果却摸了个空。
    “这石碑居然好像是有形无质之物，难道因为是投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