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可能,不会的,你骗我。”
楚无忧震惊之下,心疾复发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她死死地揪紧心口的衣襟,心疾一旦复发,便是钻心蚀骨的痛。
男子曲起食指,温柔地拭去了她额头上冒出来的密密冷汗:“郡主当真以为自己行事滴水不漏?你们平西王府所用的兵器,全都是寒陨之铁,一切还不够清楚吗?”
寒陨之铁,产自南疆,是贡铁。
既然是贡铁,普天之下,除了楚帝,就只有平西王,会用寒陨之铁大肆打造兵器。
楚无忧慢慢冷静下来,挥开男子的手:“本郡主做过什么,无需你来提醒,你给我滚。”
男子脸上的黄金面具,金灿灿地,泛着冷光,他好像全然没有看见楚无忧眼底的狠戾,自桌上倒了一杯茶给她,眼底竟带了些怜惜:“为何还要在半妆里加千叶草,不就是要你这一辈子都安分守己地待在南疆,如此,容大公子就可以和谢婠在这繁华之地白首到老。”
楚无忧的眼底露出了被刺痛了的神色,胸口起伏不定,指甲在掌心里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
男子低笑出声,感慨道:“想不到容公子为了所爱之人,竟对一个小姑娘狠心至此,你的脸毁了,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。”
所有的怒气怨恨堆积的心头,楚无忧眼望着这神秘叵测的男子,恨恨地说道:“何人毁我容貌,我自会彻查清楚,想借我的手对付殊哥哥,你做梦。”
“我与容大公子无冤无仇,我为何要对付他?”
“公子不请自来,若说别无私心,你是在与我说笑吗?”
男子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