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说道:“没错,佛像图确实是毒药所绘,可这和无忧有什么关系,不能因为她天生患有心疾,你就把脏水往她身上泼。容殊,本宫可要提醒你一句,诬陷皇亲,也是重罪。”
容殊温和一笑:“太子妃若是不信,可召来太医把脉问诊,看看郡主这心疾,到底是天生如此,还是中毒所致?”
楚无忧心中一震,只觉得容殊脸上的笑容,带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寒意。
她惊慌地摇头,带着哭腔说道:“不,不是我,我没有偷走佛像图,皇嫂,你相信我,相信我。”
太子妃扶着她的肩头,说道:“你不必害怕,本宫会为你做主的,等召来太医,本宫看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?”
“不,不要,皇嫂,你相信我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楚无忧哭着喊着,让太子妃不要召太医,太子妃看她那个样子,心里便也了然了,低声冷喝:“无忧,够了。”
楚无忧神情崩溃,忽地凌厉一个抬眸,指着谢婠,咬牙切齿道:“偷走佛像图的人是她,与我没有半点关系,谢婠,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冤枉我。”
“我是没有证据,但你敢召太医诊脉吗?敢在众人面前指摘我诋毁冤枉你吗?”谢婠笑意幽沉,挑着眉,缓缓道,“不敢?那就闭嘴。”
楚无忧双目圆睁,一刹那,犹不能言。
她死死地抓着胸前的衣襟,喘息急促,疼得晕了过去。
锦衣红着眼,哭着哀求容殊:“公子,求你救救郡主,佛像图是郡主偷走陷害谢将军,她做这一切,都是因为喜欢你,她连平西王府的颜面都可以不要,她这么喜欢你,求求你救救她,救救她。”
“婠婠,回家了。”容殊恍若未闻,牵着谢婠的手往外走,经过太子妃身边的时候,淡淡道,“太子妃还是赶紧派人送她下山吧,再晚一点就没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