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连夜下山,回谢家禀告谢然,随后又去了一趟太师府。
容殊听完月见所言,神色微沉,出门时,碰见了容太师。
“这么晚了,你去哪里?”
“皇觉寺。”
容太师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月见,皱着眉说道:“有什么事情,明日再说。”
容殊立在门口,零落阴影笼着他的眉眼,眼底神色却毫无犹疑:“我可以等,但谢婠等不了,父亲,对不起,等我回来,再向您请罪。”
说完,他翻身上马,赶往皇觉寺。
容殊没等通禀,直接闯进楚无忧的禅房。
楚无忧看到容殊的时候,她愣了一下,心里有一丝苦涩,但又觉得好笑。
她裹着被子,坐在床榻上:“即使我们自幼相识,但男女有别,殊哥哥深夜闯进我的禅房,未免有悖礼法。”
容殊眸光淡凉,冷声问道:“你为何要陷害谢婠?”
楚无忧的眼底忽生幽光,苍白着一张脸:“殊哥哥可是听了他人的挑唆?”
容殊的眉宇间凝着层寒霜,莫名慑人:“想清楚再回答我。”
楚无忧的心底被刺痛,她转开目光,忍不住冷笑道:“此事和我无关,佛像图是在她的禅房里被搜出来的,那么多人亲眼所见,我怎么诬陷她?”
“你是如何陷害谢婠的,就如何与太子妃说清楚。”容殊有些不耐烦,冷然转身,“今夜,我会带谢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