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婠悚然而惊,朝中除了楚王,竟还有人图谋不轨!
她冷笑道:“难道不是因为你没有想到吗?”
“你......”
楚帝不禁有些黯然,胸口如同被针扎过一般,疼痛难忍。
他闭了闭眼睛,挥手让人把楚恪押了下去。
楚王被贬为庶人,关押宗人府,非死不得出。
回去的路上,谢婠问容殊:“你是不是和马四做了什么交易?”
容殊从容缓行,神色淡然:“重要吗?”
如今太子沉冤得雪,朝局安稳,楚王获罪,也算为沈家,沈心兰讨得了一个公道,甚至连马四的家人都活得安然富贵。
一切尘埃落定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“容殊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我婚期将近,这该很重要了吧?”
“你都不害臊吗?”
“小寡妇不需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