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婠蹭到他的身边,拍着胸脯,自豪道:“你听我说,这药膏细腻柔滑,充满了我最真挚的关心,保证你的屁股清透净白,吹弹可破,你值得拥有。”
容殊的目光在药瓶上转了几圈:“你特意送瓶金疮膏,是不是有事求我?”
谢婠敛了笑意:“心兰姐姐无故得了疯症,我担心有人暗害她,你也知道,后宫之中波谲云诡,各凭手段,我信不过那些御医。”
容殊直直地盯着她看,眸光幽深若渊,似是在审视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就信得过?”
谢婠一时怔愣。
下一瞬,她捧着容殊的脸颊,双唇贴了上去,很用力地亲了一下。
容殊冷眼睥睨着她,皱着眉头,脸颊却微微泛红。
谢婠弯着唇角笑,神色间带着一丝丝的得意:“因为你是我夫君啊。”
眼前的姑娘,眉眼鲜明,笑意张扬,恨不得告诉全天下,他是她的夫君,她的人。
容殊低着眉眼,神色变得有些微妙,漫不经心地往外走,轻声喊道:“莫风,备车。”
莫风不是很情愿:“公子,你身上还带着伤呢。”
“备车吧。”
莫风瞪了谢婠一眼,早知道刚才就放狗咬她,不让她进门了。
谢婠故意走慢两步,盯着他的屁股,看他身姿优雅,完全不像受过杖刑的人。
容殊没有回头,声音很淡,却似有隐怒:“看够了没有。”
谢婠赶紧收回目光,小跑两步,跟了上去。
她们刚出太师府的时候,沈心兰已经离宫了,她被送到皇觉寺静养。
东宫有令,任何人不得惊扰她静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