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,谢婠把昨夜之事和谢然那么一说,谢然沉默了很久。
他的面色很沉重,也不知在想什么,许久才开口:“这两日,皇上圣体有违,今日连早朝都免了。”
谢婠听得心惊,咽了咽口水:“难道有人要暗害皇上?”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就能解释,为什么要把容殊困在神虎营里。
谢然幽幽地叹了一声:“那些皇室宗亲,谁不想他早点死。”
“父亲是不是知道什么,快告诉我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,父亲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,父女之间,还藏什么秘密,母亲若还在世,必然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一提到早逝的亡妻,谢然神色有些恍惚,但他的态度很坚决:“搬出你母亲都没用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不该你知道的,别问那么多。”
谢婠不死心,继续缠着谢然,她问道:“既然知道有人逼宫,父亲为何不进宫护驾?”
“你看到有人要逼宫夺位了吗?”
谢婠愣了一下。
谢然看着她,目光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深意,他先是叹了一声,然后才郑重地说道:“你到底还是太年轻,你以为谢家能立身百年,靠得是什么,仅仅只是谢家嫡长子必须是皇帝的暗卫吗?你以为皇上不知道有人要谋逆吗,他为何不下令彻查,难道是他老糊涂了吗?”
谢婠心中一阵激荡,脱口问道:“难道皇上是想保住什么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