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谢婠一早起来,容殊已经做好了早膳。
虽然只是简单的早膳,但那粥熬得绵软稠滑,甚合谢婠的心意。
绯衣看着一旁正给谢婠默默添粥的容大公子,感叹道:“从前跟着师父学医,师父做的饭菜也甚是难吃,也没见得你给我和师父做回饭菜。”
容殊淡淡道:“你若是吃完了,就走吧。”
绯衣:“......”
谢婠从粥碗里,抬起头,扬声道:“我也去。”
容殊扫了她一眼,她呵呵笑了两声:“你留我一人在家,不怕我红杏出墙吗?”
容殊抿着唇,似笑非笑:“容谢两家的婚事,是皇上御赐的,按南楚律法,你我若是不能完婚,便是欺君罔上,藐视皇权的大罪,轻则发配流放,重则满门尽诛,难道你不知吗?”
谢婠讷讷地闭嘴了。
她重新端起粥碗,默默地喝着粥。
容殊满意地笑了笑,带着绯衣出去,给村民诊病。
临走前,绯衣还挑着眉梢,对着谢婠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。
虽然谢婠觉得绯衣这人只会吵架没有脑子,但以防他作妖,还是派了月见盯紧他。
只不过,一个人在家里,实在是无聊,好不容易熬了一天,等到了夜间,谢婠决定找容殊好好谈一谈。
容殊穿着单衣,床榻上已铺好了被子,像是要准备睡觉了。
谢婠想了没想,便踢了鞋,爬上他的床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