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殊一边给村民诊病,一边寻找疫症源头,找了两日,才发现是水源被污染了,竟然有人把得了病的家畜全都扔河里了。
月见带着衙役清理了河道上游的那些家畜,然后又拿着铁锹,哼哧哼哧地挖了一口水井。
容殊和绯衣一人看诊,一人熬药。
谢婠看绯衣蹲在药炉前,马不停蹄地熬药,她尴尬了。
别看这狐狸精细皮嫩肉,还是很能干的。
而她......武能戍边护国,文能气死朝臣,战功赫赫的大将军,却什么都干不来,这完全不符合她高大完美的形象。
她感到很惭愧。
于是,谢婠背着背篓,雄赳赳气昂昂地上落霞峰采药去了。
等月上中天,大家都忙完了,才发现谢婠还没有回来。
绯衣心花怒放:“这小寡妇不会是死在外头了吧?”
月见冷眼微眯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小殊殊又是我一个人的了,太好了,太开心了。”
她让他再说一遍,是给他表达内心想法的吗?
月见瘫着脸,绯衣只觉得脸上一阵冷风扫过,“砰”地一声,重重地砸在庭院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