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草,干什么,需要这么丧心病狂吗?!
绯衣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马脸,更加惊恐了:“小殊殊,救我,我的脸不能花。”
谢婠坐在车辕上,看得有点小激动:“做男人怎么能这么没性格,能不能有点骨气?”
你有骨气,你来!
绯衣几乎没哭晕过去。
“带他一起走。”马车里,容殊淡淡说道。
谢婠不干了:“你说的太直接了吧。”
“绯衣懂药理,既然跟来了,就一起走吧。”
谢婠不是很明白,诧异道:“既然他懂药理,为什么先前你不叫他一起来?”
这两人要是碰在一起,那干架的场面,还不得火花四溅。
“谢婠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这马有没有踩死过人?”
“这是战马,没踩死人像话吗?你要是心疼,英雄救美啊,我又不拦你。”
谢婠嘴上说的无所谓,但还是拎着绯衣的衣领,干脆利落地扔进了马车里。
这一摔,绯衣的鼻子差点都被磕歪了,连妆容也都摔花了。
谢婠一进马车,就被那张鬼畜的脸给惊艳了:“你到底用了多少胭脂水粉来糊你这张脸?”
绯衣捏着锦帕,抚上脸颊,笑得妩媚动人:“我美吗?”
谢婠冲他灿烂一笑:“没看出来,不过,内在美嘛......你一个狐狸精,不应该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