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殊那一扔,可谓是惊天动地,整个帝都的百姓,上至七老八十,下至三岁小儿,纷纷谴责谢婠是个不要脸的小婊砸。
谢婠扶额哀叹,她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,就从意气风发的女将军,变成帝都最荒淫的恶妇。
一想到御史台那群嘴贱的言官,她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那些言官,毒辣得很,对参她一事,那是非常地执着认真。
于是,她当机立断,装病罢朝。
谢婠半靠半躺地倚在美人榻上,悠悠地磕着瓜子喝着茶,猛然看见谢然拿着一根倒刺的藤条,气势汹汹地朝她走过来,吓得她一跃而起,端端正正地跪好:“父亲,动怒伤肝,你要保重啊。”
谢然骂了句“没出息”,然后说道:“为父还是很了解你的,你本性纯良,不会使那种下三烂的手段,不过沈家那个混世魔王就难说了。婠婠啊,有些朋友,不可深交啊。”
谢婠:“.......”
谢然把藤条往案上一扔,叹了一口气:“为父很后悔让你进暗卫营。”
谢婠看他神色惆怅懊恼,不由地心中一动,正想着安慰他两句,便见他端着茶盏,一边喝茶,一边叹道:“皇上生了一堆的儿子,哪里懂得替别人教女儿。”
谢婠......气绝!
“那群言官可有为难父亲?”
谢然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:“御史台那群老东西,一把年纪了,还是很懂事的,他们只让你去守城门。”
谢婠泪流满面,守城门,太丢脸了,她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啊。
她正要开口,管家急匆匆地赶过来:“大人不好了,出大事了,外面来了好多人。”
“知道是什么人吗?”
“好像是容大公子的拥护者。”
谢然拿起那根藤条,就要抽死谢婠,谢婠跑得远远地:“父亲,你再不出去看看,那群刁民就要冲进来了。”
谢然气得甩袖:“谢婠,为父这张帅气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。”
大门口,全是女人,好多女人,一起围在那里,讨伐声此起彼伏,那声势气吞山河,饶是谢然这样历经大风大浪的人,也被眼前的情景,惊得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