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婠放下酒盏,站起身,整了整衣裳,也往外走,一脸的痛心疾首。
容殊斜睨着看她:“戏弄完就想走?”
下意识的,谢婠很想回身一巴掌抽死他,可是一对上容殊那冰冷的目光,她忍住了那种不要命的想法。
“到底谁戏弄谁?”她悲愤了,咬牙道,“你们容家都做了什么,容公子不清楚吗?”
“家父爱子心切,难免会莽撞一些。”
一个纵横朝堂,只手遮天的老头子,莽撞个毛线啊。
谢婠被容殊的厚颜无耻吓呆了,正想说几句话表示愤慨,容大公子举起酒坛子,仰头喝了一口:“我是来负荆请罪的。”
谢婠勾着唇角,也举起一个酒坛子,豪气道:“我敬你是个美人,干了它。”
她重新坐下,一边灌他酒,一边在心底盘算。
容殊那坛酒,她特意让沈明若放了迷药,这一坛喝下去,保证他醉得不醒人事,然后她假装和他睡在一起,等沈明若带人当场撞破,众目睽睽之下,容太师还有什么脸再阻止她嫁给容殊。
酒过三巡,容殊解开颈间的丝扣,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脖颈,他喝酒的时候,喉结微颤,惹得谢婠春心澎湃。
容殊浑身燥热难当,再对上她荡漾猥琐的目光,脸色慢慢地变了:“你在酒里掺了什么?”
谢婠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一点点迷药。”
容殊扯开衣领的手一顿,满面怒容:“谢婠,你简直太丧心病狂了!”
谢婠大大方方地盯着他莹白的胸口看,脑中一道霹雳闪过,惊得她猛然坐直了身体。
容殊面红气喘,双眸迷离,这分明是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呐!
她咽了咽口水,吞吞吐吐道:“那个……可能下错药了。”
容殊悲愤欲绝,大声吼道:“我都说我会娶你了,你竟然连这么下三烂的手段都使得出来,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