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,放不下的、忘不掉的、难以释怀的都交给时间吧,好与坏,得与失,爱与伤害在时间的眼中都不值一提,你与我及众生在永恒里,都是匆匆过客。
此时,文浚在出差的飞机上,没有接到电话。
莹莹最近气色不是太好,他想给她买一些西洋参。落地后,他打开手机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——他得到的是莹莹坠楼没有抢救过来的消息。
来接机的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见老板脸色不好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。
是做梦,一定是做梦。文浚觉得恍惚,他一遍一遍像洗脑一样对自己说。他离开的那个早上,她还好好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,他不忍心叫醒她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看了好一会儿。她发亮的黑发铺在白色的真丝枕套上,像个孩子,长长的睫毛如羽毛一般,格外让人舒服。
可是,现在有人告诉他,好好的人突然没了。
多好笑。
文浚一点也笑不出来,他知道她一直想离开他,可是,不会的,她不会用这样残忍决绝的方式:“她是不是故意躲着我,你们把她藏在哪里,我要见她?”
欧阳拉住他:“文浚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放开。”
欧阳这才发现,他的双眼已然赤红如血,仿佛能从里面喷出火来。
在欧阳眼里,文浚是个时而傲慢轻狂、时而深沉如谜的家伙,从认识他那天起便是。这个世上的事,对他来说,便只有他想做的和不想做的,没有他做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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