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里的报纸展开，手几乎有些发颤，一行醒目的粗体字映入眼帘——名门淑女梦碎，文氏继承人牵手大陆卖花女恋情曝光，后面附上了他们多张疑似亲密的照片，拍摄角度十分诡谲。
“你也不照照自己的鬼样子，文家少爷是你能随便勾引的吗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她觉得十分憋屈。
“没有，你敢说照片里的人不是你？”
莹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，她都问不出一句“你是文浚什么人”。
其实，不用问也知道，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冲锋陷阵，无非就是争风吃醋，能是什么人。
“你敢说你没有去文氏投怀送抱？”
“柳莹莹，我警告你，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。他是你这样的下贱胚子再投一次胎，也高攀不起的人。”
莹莹不知道这出让她耻辱的闹剧是怎么结束的，只知道冯苗苗留下那句没给她任何反驳余地的话，优雅离场。
隐约感觉到身后有灼热滚烫的视线，莹莹猛地一回头，教室的几个窗口探出一排黑压压的脑袋，走道里更是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，其中一个人拨开人群向她走来。
“莹莹，他没对你怎么样吧？”
这是莹莹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人，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，只是觉得讽刺，他还关心她吗？
还是说，他也在笑话她。
她咬了咬牙，努力压下恼怒、屈辱等种种情绪：“我很好。”
有些人，不能当爱人，也无法成为仇人。
他与她只能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