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浚没有回答,漫不经心的,眼睛下意识地看了看表。
该死,她还是没有来。
过了一会,谢铭从外面走来,在文浚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。
文浚依然坐着,观众席的光线暗了下来,没人察觉他脸色一变:“派人去找,不管用什么方法,把人带到我的面前。”
然而,一直到舞剧结束,叶柏伦带着演员出来谢幕,文浚等的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。
文浚黑着脸站了起来,冯苗苗适时地说:“一会还有庆功宴,我已经和柏伦说好了,二哥,你可不能缺席。”
文浚的声音听不出悲喜:“我有点事,不去了。”
一个人要承受多少次失望,才会彻底绝望。
莹莹不知道。
也许失望的次数多了,就渐渐习惯了,心里就慢慢生出了坚硬的墙壁。
秦淑雅或许也有了墙壁,这一回,她表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轻松,甚至有几分如释重负地说:“也好。不是他也好。”
“妈……”
“莹莹啊,妈没用,这些年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“我没事,只要和你在一块,我一点儿也不苦。”莹莹抱着秦淑雅的手臂,像幼时一样把脸埋过去蹭了蹭。秦淑雅摸了摸她的头,两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电车。
下车后,莹莹便称自己还有事,让母亲先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