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没有了再吃饭的胃口,“那你想保哪儿啊?”“Q大,你们学校不好吗?”敬子期没发现祁遇正看着自己,迟迟听不到祁遇说话才看他,正对上了祁遇的视线。
祁遇的表情有些恍然,没有平时有生气,还立马低头吃饭,躲开了敬子期的目光。
“怎么了?打球太累了?”敬子期问。
“没事,挺好的,”祁遇又抬头,对敬子期笑笑,“就是想起还欠着你生日礼物。”
他给敬子期买的生日礼物还没到。
不对劲,敬子期狐疑地盯着祁遇,想试图从他的笑容中找到破绽。
未果。
但他不知道祁遇为什么不开心,敬子期觉得有可能还是太过奔波,想调节不太寻常的气氛,故意像往常一样逗他道:“对,不但欠我这个,还欠前十九年的。”
“恩。”
祁遇只是闷闷地回答了他一个字。
祁遇的状态一直失常。
与饭桌上的低靡不同,床上的他像酒逢甘霖的沙漠旅人,又像饿到临界点的野兽,架着敬子期的两条腿,没怎么润滑,也没戴套就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塞进了后穴。
“啊……”只一下,敬子期便尖叫出声,眼泪汇聚在泛红的眼角,瞬间溢出,顺着脸颊流下,打湿了头后的枕头。
“敬敬,别哭。”
祁遇的声音异常低沉,他哄敬子期别哭,自己却毫不留情地将胯间的阴茎又送进去一点,直到狠狠戳中敬子期的敏感点。
“唔!”对于敬子期而言,相比于这个姿势,能撅起后腰、摇动屁股迎合的后入式痛感更弱。
他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,没有逃避与掌控的余地,四肢难以发力,穴被鸡巴塞满,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隙,只能随着身上人的指挥而在情欲里沉浮。
敬子期哑着嗓子,央求他:“祁遇……我想,想趴着。”
往常祁遇肯定遂了敬子期的心愿,可今天,祁遇的名字好像戳中了祁遇更想暴虐的那个点,敬子期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