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遇,你到家了吗?”敬子期好像在室外,声音有些远有些空旷,让“冷酷无情”的敬子期听起来有一些可怜,“连饭也不陪我吃就走了,我给你点了外卖。”
敬子期又是这样,总能精准地捏住祁遇的软肋。
问题还没解决,被强硬地翻了篇。
祁遇主动承认错误:“对不起敬敬,不该凶你。”
“你已经凶了。”
“敬敬,”祁遇猜敬子期眼中自己那根无形的尾巴一定在摇,“敬!敬!”他不是俞伯牙,没有钟子期,但他有他的敬敬。
他不愿意叫敬子期“子期”,不够特别,没有祁遇的标记,所以这个名字自然而然地诞生,独一无二又可爱。
不过,可爱也只给他看。
敬子期心中偷笑,但还板着脸:“那你学狗狗叫。”
祁遇一口气噎在嘴里,自从他知道了敬子期一直是怎样看自己以后,敬子期再也没掩盖过,尤其偏爱在床上喊他傻狗。
他破罐子破摔:“汪。”
不过下一次见面隔了好久。
同一个城市的异地恋。
随着元旦小假期的过去,正式的考试月像从不迟到的恶魔,及时索命到来。
每年的1月和6月默契地成了大学生最讨厌的月份,一天更比十天难熬。
复习不完的时候觉得时间跑得好快,还有好几门考试没结束的时候又觉得像在坐民国时代的黄包车,与轿车相比晃荡、慢,却苦中有乐,别有一番韵味,这是被考试月折磨出来的病态。
祁遇自然也开始复习期末考试,篮球队的一些学期末事务总结、为下学期的比赛准备的训练计划等等,也是他最近在奔忙碌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