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人滚到床上,临门一脚时敬子期想起被遗忘的润滑剂和避孕套。
他撅起屁股往床下爬,祁遇抓住他的脚踝,把他拽到床中间。
“咋了?”祁遇问。
“我去包里拿套。”
祁遇扯开床头柜,拿出来敬子期想要的东西,扔给他,“我买了。”
敬子期帮祁遇套上套,说:“多做几次就不用润滑剂了。”
祁遇脸红了。
一直绷着的脸终于松了劲,强忍着的威严和冷静前功尽弃。
他始终不是敬大师的对手。
“你都不会害羞的吗?”祁遇抬起他的一条腿,慢慢送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因为润滑到位,叫嚣着空虚的穴突然被满足,酥麻感激发出呻吟。
敬子期微喘着气,他仰着亲祁遇,“害羞并不会有任何帮助,在床上,我们应该想的是怎么更爽。”
祁遇哑口无言。
“深一点,往右。”
他承认,比他早弯了十多年的敬子期说的话很对。
第二天中午,祁遇开车把敬子期送回学校。
祁遇的自尊还倔强地告诫他不要轻易地交出底牌,分享领土,缴械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