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子期转过身,问他:“我帮你口吧?”“不用……”这件事的接受程度暂时超出了祁遇的想象范围,有点突然,或者说,他有点不舍得敬子期做这种事。
它算是性生活中的一个坎,抵触像心头无法剐去的一个大疙瘩,一旦接受,口交便成了做爱中最普通的一环。
也许不是刚需,也许我们不喜欢,但它并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好像会很舒服,”敬子期说,他已经蹲了下来,“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。”
如同敬子期自己所说,他的业务不甚熟练,刚开始甚至把祁遇咬疼了。
敬子期口腔的容量很小,费力容纳着硕大的龟头,浅浅没入嗓子前,吞吐几下便产生了干哕想吐的感觉。
他张着嘴,口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,不但没有起到润滑的作用,反而像是外加的粘滞阻力,将本就狭窄的口腔变得更加拥挤。
敬子期努力回忆着看过的gv,不再去纠结深喉,他轻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周围,奋力地舔舐、安抚已经分泌出透明粘液的顶部。
虽然过程称不上一帆风顺,祁遇也总算在这种温柔的折磨中射了出来。
祁遇发现,可能在后半段,柔软的、湿润的包裹很舒服,但在整个过程中,他最喜欢的还是自己浑浊稠密的精液全部射在敬子期脸上的时候。
如同小狗撒尿圈地一般的所属标记。
这一幕,难忘、值得。
好像心中的阴暗面被激发,是自己喜欢的敬子期,平时冷淡高傲的敬子期,是主动勾引自己的敬子期。
祁遇的鸡巴几乎又要硬起来了,男人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欲望像洪水决堤。
同性恋的玄妙,征服雄性的感觉是个深刻的烙印。
敬子期站起身,脸上仍然残留着白浊,美貌被亵渎过后更惊艳。
他顺着水流擦自己的脸,问道:“又硬了?”“嗯,想操你。”
祁遇伸出手,用力帮他抹去脸上的痕迹,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