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啊……”敬子期被碰到敏感点,直接射了出来。
祁遇是个处男?家里连套都没有?没和女朋友做过吗?他的初夜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,唯有只不清醒的狗。
敬子期回头蹬他:“进来。”
在祁遇眼里,这一眼里满是媚态,精致的脸上尽是淫靡之色,唇微启,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啃咬印记,他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激发。
祁遇抽出手指,掰开敬子期已经粉嫩的屁股蛋,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,送了进去。
巨大的痛苦降临,两人相连的部分传来撕裂感,好像被凌迟、被搅碎,敬子期张着嘴,发不出呻吟。
太疼了。
祁遇却不知他的痛苦,开始挺动自己的腰,卡在中间的阴茎被他强硬地抽出,又突然戳入,尺寸巨大的鸡巴塞进和它尺寸并不完全相衬的甬道,强制地开辟出一条道路。
精油从穴口里滑出,滴落到床单上。
敬子期浑身颤抖,细腰被祁遇掐着,承受后穴里猛烈地撞击,他随着祁遇的每一下抽送飘飘浮浮。
龟头漫无目的地与肠壁亲吻,冲撞,游荡尽了每一个方向,总是完美地错过敬子期最痒的那个点。
祁遇喘着气,敬子期唇间溢出了呻吟,两个人的呼吸达成默契的共振。
逐渐的,身体适应了鸡巴的入侵,敬子期抬起腰,迎合着新一轮的操干,终于体会到了做爱的快感。
这个场景他在梦中见过,当真正降临的时刻,敬子期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。
他忽然有些负罪感,但祁遇不给他自怨自哀的时间,有力的腰往前用力,阴茎又送进了穴里最深处,完美戳中了他的敏感点。
“啊……”最后,敬子期连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。
第二日。
祁遇嘟囔了一声,翻了个身,腿伸到床外,悬在半空中,他动了动小腿,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