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抓人前能否请皇上查清楚,这定王妃是不是护国公主害死的,单凭定王的话便抓了护国公主,恐怕我大宣的百姓要有微词吧,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,说不定会认为皇上是忌掸公主手中的打王鞭,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护国公主抓进大牢呢。”
燕祁咄咄逼人的话落地,房里的皇帝楚逸祺,脸色冷沉下去,抬眸望向燕祁,燕祁毫不退让,一双幽暗深沉如万丈深渊的瞳眸紧盯着楚逸祺,两个人便这么对恃着,两股力量在房间里较量着。
房里的人个个都感受到了压迫感,大气不敢喘,谁也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,生怕撞在刀口上,死得不明不白的。
定王楚逸霖率先开口:“燕郡王要证据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燕郡王还有什么话说。”
燕祁掉头望向地上跪着的小丫鬟阿雪:“凭一个小丫鬟的证词便认定了护国公主有罪,是不是太儿戏了,如若真的可以凭一个小丫鬟便能认定护国公主的罪,那么本郡王明天就可以让定王认罪,后天便可以让刑部尚书秦大人认罪,大后天便可以让赵丞相认罪。”
燕祁话一落,定王的脸色别提多黑沉了,秦大人和赵丞相连连的抹汗,望着燕郡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他们冤啊,他们坐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啊。
定王楚逸霖咬牙喘着粗气叫起来:“燕祁,你太狂妄了,护国公主害死本王的王妃是不容置疑的,下午有很多人看到护国公主前来定王府看望本王的王妃了。”
楚逸霖的话一落,他身边的侧妃和梅若晗飞快的起身说道:“我们可以证明,下午护国公主确实来看望过定王妃。”
两个女人话一落,定王伸手拿了桌上的药盒过来,指着药盒说道:“除了人证外,这药盒也是证明,先前本王让御医检查过,这药盒里先前曾经放了一枚毒害王妃的毒丸,虽然毒丸被用掉了,可是盒中依然有毒味。”
定王话一落,一侧的御医走了过来跪下禀道:“回燕郡王的话,老臣查过了,确实有毒味儿,和定王妃所中的毒是一种的毒气。”
御医话落,定王望向燕祁:“燕郡王,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,人证物证俱在的事情,你说本王冤枉了护国公主不成?”
燕祁抬眸,眸色凉如寒冰,唇角是凉如薄冰的冷讽笑意。
“定王说人证物证俱全,我想说人证物证一样不全,你所谓的人证,不过是一个小丫鬟,这位小丫鬟看到定王妃服下药后,有离开过定王妃吗?”
阿雪一想,连忙点头:“回燕郡王的话,奴婢离开过,王妃睡了后,奴婢出去守着了,而且晚上的时候还给王妃端饭离开了一会儿。”
燕祁不看定王,望向楚逸祺:“这个小丫鬟曾经离开过定王妃,难道真正害死她的凶手就不能乘机潜进来给她下毒吗?”
他一言落,又望向定王府的侧妃和梅若晗,其眸暗沉好似万丈深渊,两个女人望进这样的一双瞳眸,不由自主的心头恐慌,下意识的害怕,燕祁的话却响起来:“这大宣的京都人人都知道定王妃和护国公主交情很好,那么定王妃身子不好,护国公主前来探望她,有错吗?”
他停了一下,又望向定王楚逸霖手中的药盒,沉声问阿雪:“这药盒应该在在你手中,你是否把这药盒一直放在身上。”
阿雪哭着开口:“回燕郡王的话,奴婢放在了王妃的床前,这药丸是护国公主所送,奴婢知道很珍贵,所以生怕掉了,便摆放在房间里了。”
燕祁笑望向房间里的皇帝楚逸祺和定王楚逸霖:“看似天衣无缝的人证物证,其实根本禁不起推敲,一敲就破,这样定王殿下还认为护国公主有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