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国军人,抛头颅洒热血,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,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牙齿和敌人撕咬拼杀。
但唯独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!
陆凡忍不住朝着递中昏迷的范天雷啐了一口:“军人的耻辱!”
说完,他带着蝎子的头颅,压着阮龙,带着他的人朝山下走去。
……
山脚下,一辆辆警车停在那里。
阮龙被押警车。
为了防止再度发生意外事件,陆凡也跟车,负责武装押送。
山的战场会有警方打扫。
阮龙的腿已经被卫生员简单包扎过,但之前流血太多,让他的脸想纸一样苍白。
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陆凡冷冷的盯着阮龙:“几个月前的边境线,我踩爆了你侄子的脑袋!”
阮龙眼中满是慌乱: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没去过边境线,也没有什么侄子……”
陆凡冷声说:“你不记得,我可记得。我问你,那些佣兵为什么冒死也要把你救出去,还有,敏登应该警告过你不要踏进炎国,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敢来?”
阮龙冷哼:“别做梦了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阮龙惨叫一声,疼的额头青筋都鼓出来了。
他腿的伤口被陆凡死死按住,原本已经不再流血伤口,再次流出鲜血。
听到阮龙的惨叫,开车的两个警察皱眉回头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鸵鸟赶紧笑着解释:“没事没事,犯人说伤口有点痒,我们帮他挠挠!”
警察看了一眼,就又把头转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