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过了国境线之后,四个人买了火车票去往杭州。四个人正好一个软卧包厢,哑女和她哥哥睡下铺,海狗海豹睡上铺。
哑女从口袋里掏出黑瞎子给她的名片,上面赫然印着三个大字:解雨臣。
我的妈呀,我的妈呀!
宫斗大戏要开始了吗?!
两兄弟在上铺激动的直搓手,眼睁睁地看着哑女打开微信,加了解雨臣。
手机里很快就来了验证通过的消息,哑女便和花爷聊了起来。
海狗和海豹都是从小在张家训练的超凡视力,从上铺看个下铺完全没压力。
“你好,我是黑爷的朋友,他说找他或者治病都可以找你。”
哈哈哈,海狗笑的在上铺翻滚:黑爷总算机智了一把。如果你想找我,可以,和我媳妇说。这波操作666,就好像谁想见族长,可以,找夫人批条子。
“可以。”花爷回复。这说话风格和族长有点像,当然族长有可能只说“可”。
我滴个娘唉!花爷说可以,意思就是说,找我就可以找到黑瞎子。这是什么暗搓搓的秀恩爱方式啊啊啊啊。海狗再一次在上铺来回翻滚。
哑女继续打字:“我在去杭州的路上。”
“找人还是看病。”
卧槽卧槽,大戏来了,正宫娘娘的话充满火药味,两只动物兴奋地抻着脖子,差点从上铺掉下来。
对情况一无所知的哑女一脸甜蜜笑容,打道:“他在杭州吗?”
但是打完之后,想了想,又觉得这样问显得自己太过饥渴了。于是她删除了刚才那句话,只回复:“看病。”
目睹了全过程的海狗和海豹发出一声冷哼:算丫识相。要是一上来就敢挑衅说“我要找他”,非让丫尝尝正宫娘娘的铁拳不可。我们霸气侧漏的花爷一定会回复:“你可以试着到我床上来找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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