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先到管理处去休息,明天一早拉回长沙。盘口附近有二爷的私人医院。”
要耽误一晚上,明天又得开600多公里的路到长沙,伤情会不会被耽误了呢。我不禁忧心忡忡。
这时候闷油瓶走了过来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张海客的私立医院离这不远,送过去治疗吧。”
“真的?!”我大喜过望,差点就要搂着闷油瓶狠狠地亲两口。
我让截胡把车辆和司机调配一下,重伤员一辆车载一个,这样伤员可以躺下,轻伤的根据情况一车两个或者三个。我和闷油瓶坐在第一辆车上带路,现在就出发去医院。
截胡立马把车辆和人员调配好,然后问我:“小三爷,那尸体和两个活的怎么处理。”
我没有犹豫,回答说:“毁尸灭迹。那两个活的随车押到管理处去。但你还是和二叔说一声,他可能有别的安排。”
截胡连连点头,架设起了卫星电话,和二叔说了事情的经过。二叔在电话中没有多说,只说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办。
放下电话之后,我觉得不能再耽搁了,嘱咐小花带着黑瞎子他们几个先开车去管理处,我们把伤员送到医院之后马上就回去和他们会合。
“万分小心,”我捏了捏小花的手:“管理处现在已经不安全了,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。”
这一层小花不会没想到,他只说了一句:“我们这边你放心。你自己也要小心。”
我点点头,打开车门和闷油瓶一起上了车。
我们现在开的防弹越野吉普经过特殊的改造,不仅能在多种复杂路况上行驶,稳定性还特别的好,不会把人颠簸的想吐。
因为人手不足,打头这一俩直接由我来开,闷油瓶坐在副驾,伤员躺在后面。
看后面的车都跟上了,我把油门轰到底,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出口驶去。
路上我忍不住问闷油瓶说:“你们张家势力也太大了吧,连医院都是遍布全国各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