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孽呀,没想到坎肩还是个好学生呢,怎么误入歧途来了盗墓的行当,应该立即马上回去读大学才对啊。
不过再一想,我这浙大毕业的,好歹也算个“高材生”吧,现在不也是混在盗墓队伍里?最气人的是在盗墓队里也还是菜鸟级别的。
为了抚慰坎肩纯真的心灵,我现场编了一套说辞,什么这个湖是活水,与地下水系相连,水源不断循环,有自我净化再生功能,毒液会被慢慢稀释掉的云云。
不知道坎肩信没信,反正我自己是信了。
闷油瓶收拾好之后,把那瓶蛤蟆血分了大半瓶给坎肩,让他涂在弹珠上。告诉他说这个蛤蟆毒性非常大,用它的血做暗器可以达到见血封喉。
“你要封谁的喉呀?”我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“嗨,小哥,这又不是古代。有哪个宝贝能比这个封喉封的更快呀。”胖子得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雷管。
闷油瓶只抛下四个字:“以后有用。”就潇洒地转身离去,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。
平平静静地走过了水怪湖的区域,我们再次来到了石头屋村。
这么多天过去了,见我们不仅毫发无损,安然无恙,还从6个人变成了8个人,季大爷不禁啧啧称奇。
我们此次回到石头屋村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希望张千军万马能为村民解蛊,使大家从此摆脱野鸡蛊的诅咒,可以自由出入神农架。
张千军万马闻言看向闷油瓶,闷油瓶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说法。既然族长都发话了,张千军万马就起身道:“贫道尽力而为。”
当天下午,张千军万马就开始布置,在村子正中间的空地上摆上了“法阵”,四边拉着各种符纸,看的人心里发瘆。
他拿着罗盘,仔仔细细地走遍了村子的每一家每一户,最后找到了一只大野鸡,一口咬定说人家是邪气最重的。
可怜的鸡,没招谁没惹谁,就这样被强行抓走了,囚禁在季大爷家的鸡栏里。
然后张千军万马招集了全村人,说是全村人,也就那么10个左右。张千军万马又取出他那根给闷油瓶放血用的银针,取了所有村民无名指的指尖血,放在一个奇奇怪怪、看不出材质的破碗里。
做完这一切,张千军万马又叫上闷油瓶和张海盐一起上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