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得好像燃烧的火,
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。
“那到底是友谊还是爱情啊?”胖子突然发问。
“你觉得是友谊就是友谊,你觉得是爱情就是爱情呗。”坎肩一边拨开伸到眼前的树枝一边回答。
“哼,腐眼看人基,基眼看人腐。”胖子说。
“鸡眼?鸡眼走路疼。”坎肩仍然在认认真真地拨开周围一切挡路的植物。
“行了行了,”我出声打断他们:“两个小时了,换岗换岗。”
“那这一班我来吧。”坎肩蹦蹦跳跳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,黑瞎子回到队尾,和小花并肩走在一起。
坎肩毕竟还是小孩子,一旦周围没有危险很快就放松下来,他一边唱着《嘻唰唰》一边随着节奏左右摇晃身体,这还不耽误他把开山刀舞得呼呼生风,周围的枝叶简直是雪片一般往下落。
年轻真好。我心里暗暗感叹着。我们这“六小龄童”组合其实是2老龄童+3中龄童+1小龄童。
正胡思乱想着,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下了,我反应不及,差点撞上他。
“又怎么了?”我有些郁卒。
“老板,前面好像有几只熊哎。”坎肩回答。
“妈蛋的,”我说:“又是北极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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