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他娘的,丑逼癞蛤蟆嫉妒胖爷相貌堂堂,憋着坏水还毁我的容。”胖子疼的呲牙咧嘴。
“你这长相呀,毁容等于整容,免费手术你就偷着乐吧。”我给他包扎完毕,用手机拍了一张他现在的尊容给他欣赏。
黑瞎子那边情况好一些,毕竟有冲锋衣和里面的T恤挡了一道,接触到皮肤的毒液很少,只造成了右臂上掀去一层皮的效果,正丝丝地往外渗血。
“你可忍着点啊。”小花说,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他擦拭伤口。
“花爷亲自服务,那就是最好的止痛药。再说瞎子皮糙肉厚,从来不知痛为何物。”黑瞎子墨镜上全是水还继续戴着,也不知道他能看得清东西吗。
小花闻言沾了更多碘伏,在伤口上重重地擦了一下,黑瞎子忍不住“咝”了一声。
“不是不知道疼为何物吗?”小花语气中充满嘲讽。
“看到花爷的美貌,原来知道疼的现在也不知道了。”黑瞎子还是一副流氓嘴脸。
小花不再和他斗嘴,仔仔细细地给伤口消了毒,接过我递过去的生肌药粉撒在伤口上,然后用纱布和绷带仔细缠好。
我们每个人包里都有备用衣服,可是黑瞎子不肯拿出来换上,说是前途漫漫,危机四伏,这才第三天就把备用衣服穿上实在太不保险了。
“不就是袖子上破了几个小洞嘛,不碍事。瞎子我以前下斗的时候,衣服都没了只剩洞了,还坚持穿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我抑制住想问他“只剩洞了那还叫衣服吗”的冲动,帮他用防水绷带把蛤蟆C烧出的洞给补上了。
“这不就行啦,新三年旧三年,缝缝补补又三年。艰苦朴素的精神要世代发扬。”说完黑瞎子已经站起来,重新背上了装备,好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。
小花也背上了背包,对我说:“这里并不安全,毕竟还剩一只没死的,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,走出湖区。”
我点点头,牵上小满哥,大家又继续出发了。
想到刚才大癞蛤蟆喷出的毒液,我还是心有余悸,就问旁边的闷油瓶:“小哥,你说水怪喷出的毒液腐蚀性那么强,它们为什么不一直用毒液来攻击咱们呢?”
闷油瓶沉思了一会说:“这种毒液应该不会是取之不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