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之前在山谷里的事,我的心一动,连忙问道: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早没事啦老板,”坎肩哈哈大笑:“年轻人恢复的快,老板你看你这岁数不都重新出山了嘛。”
“死小子,”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又敲了他一记爆栗:“女朋友谈上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呢,”他非常坦然:“干咱们这一行的不能想这种事。”
坎肩这长相其实应该会很容易找对象。我叹了一口气说:“攒点钱就退出这一行吧,找个好姑娘,成家过正经日子。你和我不一样,你没有家世的束缚。”
“我是没有家世的束缚,”坎肩一本正经地说:“但是有的人,冒险的基因是刻在血液里的,想抹都抹不掉。”
妈蛋的,一个两个的都攻读了哲学博士还是怎么着啊,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称他为“doctor”或者“”了。
我不得不承认坎肩说的是对的,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。我只好转移了话题:“就你一个人,怎么过来的?”
“看着你们留下的记号啊。”
“也是,那你干吗把小满哥带过来啊。”
嘿嘿,坎肩笑了:“你们没迷路?”
“呃……”说到了我的痛处:“确实迷了一点点。”
“这边导航和指南针都不能用,你们打算怎么出去,夜观星象?”
也不是不可以啊,天文学知识小爷也是有一些的。
坎肩指着小满哥说:“小满哥受过特殊训练,嗅觉又特别灵敏,可以带咱们找到出去的路。”
利用嗅觉这个方法是不错,可是小满哥明明好好地趴在雨村的小院里呢,怎么就被坎肩拐卖过来了?
坎肩又笑了,露出一排白牙:“小满哥不是一般的狗,有时候比人还管用,最关键的是对你绝对忠诚。二爷知道它认主,这次为了帮你,二爷亲自去你家把小满哥接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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