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姜烟掀了掀眼皮环视看了一圈，顿了顿道：“没其他裙子了吗？”
“没有了。”那同学说：“白色的裙子就两件，你跟林新柔一人一件。”
她说着，眼睛亮了亮说：“要不去找林新柔借一下？她已经马上就要表演结束了。”
现在外面，在表演的人是林新柔和向安澜，在后台里面，姜烟都能听见同学的尖叫声和呐喊声音，在给两人鼓掌在激动着。
姜烟抿了抿唇，思忖着：“不用。”
她看向那同学道：“我可以穿其他的衣服吗？”
那同学明显愣了下，还没来得及回答，旁边就有人冷嘲热讽的训斥她：“穿校服出去吗，你一个弹钢琴的，自己想要丢脸可以，但别丢我们学校的脸好吗！谁弹钢琴穿校服的？”
旁边有人附和道：“对啊，谁穿校服，这不是拉低我们学校的档次吗，到时候别人会说我们学校连给学生买衣服的钱都没有！而且谁弹钢琴穿校服了，真是丑！”
“是吗。”
突然，身后传来了姜烟熟悉的声音，是霍廷琰来了。
他是听到消息过来的。
他咳了声，没推门进来，在门口咳了声问：“方便进来吗？”
因为男女同学的更衣室是分开的，所以她们这边大多数是女同学。男同学偶尔会过来，但也会敲门两个更衣室隔开的距离不远，稍微有点动静旁边就能知道。
里面的女同学互相看了眼，后勤的同学顿了顿才说：“可以的。”
现在大家都换好了衣服，也没衣衫不整的。
霍廷琰停顿了片刻，还是走了进去，和他一起进去的还有刚刚赶来的老师和景焕。
最开始是景焕从这边路过听到了争吵声，霍廷琰才会知道。
老师环视的看了一圈，厉声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后勤同学把事情给说了一遍，老师拧了拧眉说：“哪位同学有准备好的裙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