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娇娘……娇娘……”他边抓捏着她臀瓣,边亲吻她红唇,水池里波纹激荡昂扬,如同他此时心情。
那铁杵似东西一下下砸入她体内,令她喘息都不匀,别提回应他动情低喃了,她只能晕乎乎搂紧他,仰着头承受他给热吻。
他瞧着她杏眸潋滟泛春光,黛眉轻蹙,俏脸晕红,身子他怀里娇艳绽放,无助可怜,眸子一下暗沉,竟生出想将她狠狠弄坏,恣意驰骋感,身下捣弄便越发急促紧密,娇娘觉得四肢百骸里都被欢愉占领,唇儿几乎被她自己咬破,她望着他,泪雾弥漫,随着他节奏,吟声急促又娇媚。被欺负惨了,她便趴他脖颈里啼哭,求饶,“大爷,我要死了,饶了我吧。”
“死不了,爷瞧你此时浪不成样子,可是爽着了。”他坏笑着叼住她香舌,搂抱着便出了水。
他话令她羞耻,可羞耻之中又夹杂着禁忌兴奋,她被压池边长塌上,跪趴着,他便从身后又狠狠灌入,一下一下撞击,啪啪声,潺潺声,令她面红心羞。
她脸贴着软滑褥子,身子却被高高抬起,分开,揉搓,那人狂态百出,恣意将她摆弄,她看不见他脸,便觉羞辱,委屈突如其来,她几乎将身下褥子抠弄破了,眼泪溢出眼眶,哭声终是没有忍住。
他从身后抱住她,于欢愉之中骤停,将人拢入怀中,怜爱亲吻抚摸,一遍一遍喊:“娇娘,娇娘……”
娇娘抬眼瞧他,见他眼中并无轻视,反是宠爱,哭就狠了,娇软可怜,无助极了,“我、我刚才看不见你,我以为、以为……”
以为什么不言而喻,凤移花恨拧弄她乳儿以示惩罚,转瞬又觉好笑,想着方才被她哭心乱,还以为自己轻狂伤了她,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:“既你不喜爷碰你,爷不碰便是。”
“不是,不是这样。”娇娘忙紧紧搂住他脖子,委屈哽咽,“我看不见你脸,摸不到你,便觉害怕。”一个人攀上欢愉巅峰,身边却没有人,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。
“傻宝,怎会摸不到我。”他怜惜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得安宁魂灵,转眼便坏笑着她耳边轻轻道:“我便你身子里,怎会感觉不到,看来是爷那处太细小缘故了。”说罢猛顶弄了一下。
娇娘蓦地咬唇压抑住了想脱口而出娇吟,“我想看着你才做,像这样。”
此时她正双腿叉开坐他大腿上,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,这会儿肌肤相亲,紧紧贴合,激情又怎会冷却,娇娘自己握住那东西就塞入了自己体内,面色红润如铺了一层霞雾,做完这一步她就扑入他怀里,脸儿埋入他脖颈,再也不愿抬头。
实际上,当两人又结合一处他填满了她幽谷时,便又动了情,见她难得主动一回,是心悸,这回明白了她想要,就没了顾忌,一边望着她、紧抱她,一边就又重弄了起来。
此番情,事,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,酣畅淋漓自不必说,那多月没吃肉大爷美美饱餐了一顿却是谁都看得出来。
韶华如梦,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,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,每天喂喂他,逗逗他,抱抱他,听听他哭闹声,亲眼看着那么一个小不点,时光之中长大,心中便盈满了感动,这就是她儿子,血脉相连牵挂。
有时她也会忧虑他未来,他是庶出庶出,身份较之旁人低微,她害怕孩子将来会怨恨她出身低贱,钻了牛角尖时她也会想,若她有个显赫出身该有多好,如此她孩子便会少吃很多苦,可若她当真有了显赫出身,她就不可能成为凤移花妾,若她没有遇见他,没有成为他妾,孩子又从哪里来。
这似乎是个哲学问题,就像那困扰了许多哲学家千古谜题,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,是鸡生了蛋,还是蛋生了鸡,那是个悖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