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的名字。”他又紧跟着要求。
“凤移花,移花,呜,快点吧。”娇娘垂下头,和他相互滴着额头,又在他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痕,低唤一声,“花花——”绵延回荡,缠绵刻骨。
顷刻抛洒,死死抵住,长约半盏茶,他一边吻着她,安抚她飘荡的魂灵,一边就低低笑出了声,“我记得这称呼,记得。”
娇娘软软的往他怀里缩,还在哽咽,糥糯的威胁,“若孩子有事儿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凤移花一顿,忙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,道:“可有哪里不舒服?肚子可疼?”
“哼。”她累的打了个哈欠,指挥着道:“冷,给我盖上被子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他忙扯过锦被将她裹住,又去偷摸她的肚皮,“没事儿吧。”
娇娘没力气的睨他一眼,又娇哼了一声,他便笑起来吻她汗湿的耳根,“没事便好。”
见她累的要睡,便道:“别忙着闭眼,待会儿可要搬家,我既回来了,你便不能总住在老太太这里了。”
“随意搬去哪里。”娇娘模模糊糊的道,这会儿她只想睡。
凤移花见她实在累的紧,便让她躺着,自己下了床去安排。
至晚膳过后,天色黑沉,侯府里安静下来时,他这才抱起娇娘往迎春院去,那春景阁此时已布置妥当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肉渣,tut,等待河蟹过去,唉……有河蟹,啥米肉都是浮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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